1、路线 1.从阿鲁沙乘车,途径马尼亚拉湖国家公园,驱车五六个小时抵达伦盖伊火山下的马赛村,在村里买登山门票,找好向导和背夫。 2.从塞伦盖蒂的北部洛博出发,驱车6-8个小时后抵达伦盖伊火山下的马赛村。 最佳旅游时间 夜里11点——早上9点。 纳特龙湖火烈鸟产卵季节为5-6月。 住宿 马赛村里有几家帐篷酒店,均提供三餐和淋浴。
2、9月的最后一天登上了坦桑尼亚唯一的一座活火山 伦盖伊火山(2878米) 半夜11点出发历经13个多小时 在45度的温度下爆晒6小时 这次登山无任何准备 穿着牛仔裤和皮鞋拿着马赛向导的细棍就上山了 山上到处是臭鸡蛋味 还冒着小烟 下山途中鞋底都掉了 ,下来后都不敢相信自己真正上去过 后怕。。。如果说阿里转山是三颗星的难度 那这个活火山就是5颗星 是我走过最危险山。感觉是稀里糊涂干了件有点小牛B的事……
3、2013年4月,伦盖伊曾小规模喷发过一次,红色的岩浆奔流而下。从火山口喷发出来的碳酸钙岩浆与水发生化学反应后变成了灰白色,几天之后又变成了黑棕色粉末。伦盖伊-纳特龙地区居住马赛人,他们中的一些人靠为攀登伦盖伊火山的探险者做向导和挑夫获得一些收入。
4、在伦盖伊火山以北大约20千米的地方,是东非最大的小火烈鸟繁殖地——纳特龙湖。每年雨季,大约250万只小火烈鸟来到纳特龙湖筑巢产卵,生儿育女。纳特龙湖中存储了大量伦盖伊火山灰,pH值高达9,还没走到湖边,就嗅到浓烈的石灰水味道。我尝试让脚尖沾到湖水,皮肤立即感到一阵灼热。雨季刚刚结束的时候,在各种矿物质形成的化学反应之下,纳特龙湖水变成了鲜红色,好像一个绚丽的火湖。湖水染红了火烈鸟的羽毛,当它们积聚成群时,就好像一大片炫目的火烧云,堪称地球上最美丽的自然奇观之一
5、大约夜里11点钟的时候出发。司机摸黑开车来到伦盖伊山脚,把车熄火后,空气有一股臭鸡蛋味。我们两个人带着水,向导戴着头灯在前面开路,我居中,朋友走在后面。借助头顶的光亮,我才发现,伦盖伊根本没有上山的道路,只看到一条山脊,通向漆黑的夜空。我的脚下是厚厚的火山灰,一脚踩下去,鞋子没入一半。这种山能爬吗?我心生疑虑。向导头也不回地拄着拐杖径直走进黑暗中,我顾不得多虑,深一脚浅一脚地紧跟着。那晚,诺大的伦盖伊火山上,只有五6个人 我们这队一个向导两个中国人,另一队一个向导一个背夫,一个欧洲人
6、大约夜里11点钟的时候出发。司机摸黑开车来到伦盖伊山脚,把车熄火后,空气有一股臭鸡蛋味。我们两个人带着水,向导戴着头灯在前面开路,我居中,朋友走在后面。借助头顶的光亮,我才发现,伦盖伊根本没有上山的道路,只看到一条山脊,通向漆黑的夜空。我的脚下是厚厚的火山灰,一脚踩下去,鞋子没入一半。这种山能爬吗?我心生疑虑。向导头也不回地拄着拐杖径直走进黑暗中,我顾不得多虑,深一脚浅一脚地紧跟着。那晚,诺大的伦盖伊火山上,只有五6个人 我们这队一个向导两个中国人,另一队一个向导一个背夫,一个欧洲人。 大约爬了两个小时,我大汗淋漓,腿软心慌,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息不定。拿出一瓶纯净水,仰脖一口气喝掉。山口的风声凄厉,好似群鬼夜哭。除了头灯照到的一小块地方,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连星星也被乌云遮住了。我突然听到了地底下传来一连串“咕咚咕咚”的声音,好像哪里在冒泡泡。刚才爬山的时候也隐约听到了,这会儿更加清晰。向导向我解释说:“这是火山内部熔岩流动的声音,伦盖伊每天都在活动。”我好奇地问:“火山不会突然喷发吧?”向导做了个鬼脸说:“那很有可能。”尽管心里忐忑,但第一次爬活火山,我的惊奇还是大于担忧的。
7、接下来的一段路,脚下的沙砾和碎石越来越松软,我不时脚下打滑,体力消耗很大。我干脆用手撑地,手脚并用往上爬。不一会儿,手掌就被沙砾磨得疼痛不已。臭鸡蛋气味越来越浓,但我顾不上用手掩住鼻子,只一心想快点到达顶峰。向导回头跟我说,现在必须和他拉开一定距离,石头越来越多,脚下可能会有石头松动滚落,如果砸到我就危险了。 快到凌晨4点的时候,风力逐渐加大,估计在6级以上。我的脸冻僵了,有被吹成面瘫的趋势。我的胃开始胀气,泛酸水,头也开始疼起来。难道是高原反应?伦盖伊火山海拔仅2900多米,我走岗仁波齐时,都没有有明显的高原反应啊。抑或是火山喷出的气体有毒?向导不置可否。于是我又一次坐到地上休息、喝水。这时温度不到10摄氏度,身上出完汗后一会儿就冷了,冻得我直打哆嗦。把冲峰衣穿得严严实实。这时我才发现两手上都起了水泡,真后悔没有带一副手套。我们继续前进,天渐渐亮。接近60°的陡坡,稍有不慎,会摔得粉身碎骨。
8、8点多了,太阳光变得异常刺眼。我们开始下山。虽然脚下不断打滑,石头就在头上滚落,好几块石头硬生生地砸在人的脑袋上,要不是戴着帽子,估计会被砸晕过去,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疲乏和糟糕的身体状态,让我只求早点抵达山脚下。我的一只鞋底前面脱了帮,有一段下山路非常光滑,我至少在上面摔了八跤,手和胳膊都磨破了。我把鞋带解下来,把鞋帮绑定在脚上。心里祈求着,上帝保佑我能活着回去,下山后,我一定要大吃一顿犒劳自己,以后再也不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了。中午1点多,我终于回到了山脚下的出发地,此时距离开始登山已过去了近13个多小时。 司机如约在山下等我们。我筋疲力尽,手和脚都在流血。和岗仁波齐相比,爬伦盖伊火山简直像到地狱里走了一遭。我瘫软在汽车的副驾驶座上,好像被乱马踩过,连话也不想说。我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死亡,想想都心有余悸。回到帐篷营地,澡也没洗,一头倒在行军床上,足足睡了一整天。